(注意:此文乃本人恶趣味,如若雷死概不负责,望三思。)

程怀瑾忍著一腔的怒意回到公寓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十分了。这间公寓位於城市最中心的地段,两百多平米,就在第三十层。在水泥钢筋搭建起的高点上,他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,而这种条件的房子,是他一个二十二岁的贫穷青年买不起的,绝对买不起的。

这房子是男人买的,房产证上写的却是程怀瑾的名字。他对这种类似包养的行为很厌恶,可是男人坚持要这麽做,他的愤怒也改变不了,最终演变成现在同居的情况。每当他刚掏出钥匙,门就主动打开了,出现在眼前的还是那张显得唯唯诺诺的脸。

程怀瑾忍不住笑了出来,年轻漂亮的面容上却满是阴霾,一双褐色的眸子冷冷地盯著他:“你还有胆子出现?”男人垂下了眼帘,没有勇气面对他的视线,悄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,嗫嚅地说:“我要给你做饭,陪你洗澡睡觉。”

三十四岁的男人,明明有著最具有男人味的英俊外表,有著健壮的体魄,偏偏总是会摆出这种小媳妇的姿态,腰上还系著围裙,那种违和感是相当强烈,他本人却不自知。程怀瑾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,大步走进了公寓里,径自来到沙发上坐下,对餐桌上的佳肴是看也不看。

两人居住的房子有些过於宽敞,装修都是依照程怀瑾喜欢的时尚风格,现在满厅都飘著饭菜香味。男人把门关了就从鞋柜拿出拖鞋,接著就拎到青年跟前,蹲下身子给他脱掉鞋袜,低著头不敢先说话。

男人体贴地将他的脚抱在怀里按摩,还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拭,程怀瑾压在心里的怒气又在蠢蠢欲动,一点点翻滚著往外冒,咬牙切齿地瞪著他:“方念安,你这老骚包,脑子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?拍那些恬不知耻的照片给她做什麽?就那麽怕别人不知道你往我床上爬吗?!”男人委屈地瞥了他一眼,咬了咬嘴唇,“她是你女朋友,我要她和你分手。”

“所以你拿我压著你吃你奶头的照片给她看?”程怀瑾的脸色愈发难看了,精致的脸庞甚至微微扭曲了,忍无可忍地扬起右手往男人脑门甩了过去,怒喝道:“你是白痴吗?也不想想你的身份,董事长!!她是娱乐杂志的编辑,你拿那些照片给她,你想上头条是不是?!”

男人低垂著的脑袋被打偏了,他也没胆子转回去,於是指尖轻轻划著青年的脚踝,小声说:“我认识她老板,她不敢登的,而且照片我有拿回来,她没证据……”程怀瑾又抽了他一巴掌,粗鲁的动作弄乱了他的头发,还把他推得跌坐在地毯上,“你现在厉害了是不?会耍流氓了是不?居然还恐吓她,说要找人轮奸她!!你就不怕她上法院告你!”

“我不是恐吓,我说真的,她不跟你分的话,我,”男人也不挣扎,只是挑起眼角,带著怨毒地斜睨了睨青年,怯怯地说:“我、我就找人去轮她。”程怀瑾闻言愣了愣,盯著男人倔强的模样,他的眼神阴沈了下来,冷笑道:“你一个第三者凭什麽?”

“胡说,她才是第三者,我们分手了她才来的。”男人用力地吸了吸鼻子,揉揉发痒的眼角,接著竟然就抓过青年的右脚按在自己的腿间,“我们上过好多次床了,你还说要和我结婚的。”他咕哝著说,柔顺地躺在了地上,主动朝恋人张开双腿,让他的脚踩在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,还轻微地扭著臀部,“你喜欢我的,说这辈子只碰过我一个人,我让你很舒服。”

心跳有点乱了规律,程怀瑾的脚下稍微使力,脚心隔著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男人的阴茎,发觉脚下的器官逐渐坚硬时,他的脚麽指抵上了男人阴茎下方的部位,恶劣地去踩碾那处柔嫩的雌穴,“男人上床时说的话,你怎麽能信?你一点都没让我舒服,我为什麽要娶你?昨晚还哭得死去活来,跟第一次给你开苞时一样,才让我捅几下就说要痛死了,怎麽也不肯让我骑在你身上。”

怪异的身体构造,又不同於寻常男性的部位,那个属於雌性的青涩花苞早在数月前就被青年占领了,之後迅速成熟绽放,经过了悉心的调教,现在几乎已经能适应男性随时进入,於是在几次不轻不重的踩踏之後,柔软的小穴就在发热,动情的汁液就从深处缓缓溢流。

“嗯……你摸我就不会痛,让你用力弄也不会痛,你昨晚连摸都不摸就进来,我才会痛,程程,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?”男人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,他迅速解开围裙,毫不犹豫地将拉链拉下,讨好似地将青年的脚放进了内裤里,邀请他用脚趾猥亵自己湿乎乎的蜜洞,嘴里还说著可怜兮兮的话语:“你不喜欢用我这里?它伺候得你不好吗?你早上明明不肯出来的,明明就很喜欢弄它的。”

程怀瑾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,俯视著这个比自己年长十几岁、身份高贵的男人,观赏著对方如此作践自身的举动,一股极重的迷恋夹著著嗜虐爬上了他的眼底,令他不由得开始粗喘,目光也紧缩著那个诱人的小洞,看见它穴口的肉唇羞涩地颤动著,红豔豔的小缝流淌著淫浪的骚水,还没怎麽挑逗就将他的脚趾吸了进去,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就是想挨男人操干的模样,以前清高得连用手摸、用舌头舔都不给的,现在竟可以用脚趾去捅它,真是骚……

仿佛听见了大脑中传来弦断的声响,程怀瑾像只猛兽般扑到了男人身上,他撕裂了男人的衬衫,抱著他就在肩膀和耳朵等处落下无数亲吻,急躁地拉下了自己身上的廉价牛仔裤,掏出阴茎就顶上了他惯经性爱的小浪穴。

“你这骚男人,你他妈的从一开始就勾引我。在我面前装模作样,以前连牵手都不行,交往三个月居然只能搂你的腰,我以为你含蓄,从来就舍不得勉强你,结果你却喜欢撩拨我,逼得我去求你让我摸一下你这个骚洞,”程怀瑾赤红的目光中闪动著侵略者的欲望,双手也摸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,抓住他的胸脯就使劲搓揉,同时附在他耳边急促地喘息著,“你是故意不给我碰你,故意把我弄得晚上睡不著,你在耍我,觉得逗一个穷小子很有意思,从头到尾就没想给我操你!!”

“啊……别再气了,我现在都由你,你怎样玩我都行,不要再说分手了……啊,我喜欢你,不要找别人,我的身子能给你的……”男人迷乱地呻吟著,他抓住了年轻恋人在上身肆虐的双手,大胆地去挤弄自己的胸房,健美的胸肌隐隐鼓胀了些,两边乳蒂都在刺激下肿硬了起来,双腿也缠上了程怀瑾的腰身,抬臀将敞露的小蜜洞送到他的肉棒前,全不抵抗地让他的龟头往自己的身子里边插入,“……啊,程程,你来,想要上我就上我,我给你操,我是你的,就是你的……”

听著他意乱情迷的言语,程怀瑾兴奋得双眼通红,他从正面骑上了男人性感强壮的身躯,痴迷地凝视著他英俊的面容,毫不客气地挺腰贯穿了他亢奋的雌穴,巨硕狰狞的肉棍一下子全塞进了他腿间淫荡的肉洞里,紧随著就在他穴内发狠地大操大干起来,“我就是一个穷人,没钱没势的修车小子,怎麽敢骑在你身上操你呢,啊……好紧,真不敢相信你只给我一个人搞过,骚货,变得这麽湿!”他嘶哑地说著不干不净的话,膨胀的性器在男人的蜜穴里快速进出,双掌更加卖力地抓握著他的胸部,掌心摩擦他充血的乳珠,“嗯?我怎麽敢去捅你下面的小洞,怎麽敢乱揉你的奶子,你说过的,我给你提鞋都不配,呼……好棒,现在肯给我了,操死你,操死你这骚货!”

硕大的阴茎在他的蜜穴搅出了淫秽的浪水声,男人的臀部都被淫水淌湿了,前方的阳具未经抚摸就宣泄了出来,过度激狂的性交令他感到疼痛,可是他却愈发沈溺其中,眼角不断滑落了失控的泪水,双臂亦紧紧攀上了程怀瑾的肩膀,干渴的喉咙底发出无助的呜咽:“呜呜,程程,你要捅坏我了……对不起,你是我男人,是我肚子里……孩子的爸爸,啊……”青年原本正亲吻著他的耳垂,立即就顿住,腰部的进犯动作也停止了,疑惑地望著他泪湿的俊脸,问:“孩子?”

“嗯……”男人还没察觉到异样,他凑上去舔舐青年紧抿的嘴唇,充满了爱慕地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撩动,熟练地摇晃著屁股去取悦骑在身上的爱人,并且断断续续地交代道:“今天……检查,说我怀孕了,怀了你的孩子……快动,我想要……嗯?程程?”

柔媚的内壁缠绕著肿痛的性器,程怀瑾冷静得不可思议,他慢慢撤离了男人温暖美妙的肉穴,而後无视他不解的表情将他翻过身,二话不说高高扬起右手就甩在了他的臀上,一边狠心地掌掴他的屁股,一边大声怒吼著:“你怀孕了,居然没立刻打电话告诉我,没让我去接你,要是路上出事呢?!你居然还勾引我和你做爱!!方念安,要是出了什麽意外,你让我以後怎麽办!你这混账东西,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!”

“呜呜……不敢了,程程,不要打了……”男人羞耻得简直要哭出来了,痛倒是不痛,他趴在了青年的大腿上翘起屁股,模糊的视线停留在他胯间刚从雌穴里拔出来的直挺的肉棒上,在程怀瑾盛怒的情况下,他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根粗黑的物体,凑上去嗅了嗅气味就张嘴含住了,用口腔包围住这涂满他骚水的阳具,开始津津有味地吸吮它的味道,“唔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怒火顷刻转变成性欲直逼下身,程怀瑾忍耐地低吼了一声,他倚靠著身後的沙发,揪住了男人柔软的短发,垂眸注视著这人埋在他胯下为他口交的模样,绷紧全身的肌肉遏制著内心的渴望,沙哑的声调几乎是痛苦的:“方念安,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。”他说,仰起脸闭上了双眼,话语间似乎带著残忍和执著,还有不可察觉的哽咽,“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跑,不会再给你像上次那样伤害我的机会,不会再给你说我配不上你。”

男人乖巧地点著头,努力伺弄著嘴里的巨物,用尽了全部的技巧,补偿他心爱的人。

……

照顾男人睡下之後,程怀瑾无声无息地关上房门,拿著手机出来打电话,刚拨通了对方的号码,他就压低了嗓音说:“表姐,我可先警告你,不管是方念安今天给你看的照片,还是他给你说的话,你都给我马上忘记。”

“他威胁要找人轮我,你这臭小子,太不是东西了!”女人怒不可遏地尖声回道,还伴随著拍桌的声响,“没有我假扮你女朋友,你会这麽容易就吃到他?你居然这麽对我?!”程怀瑾紧蹙起眉头,不以为然地说:“他也就是说说,我会看好他,保证不会让你受伤害。”

“我呸,你看好你自己,保证你自己不要受伤害就行了,下次再被他甩了,可别再要死不活的了,你们两个都给老娘滚蛋!”说罢,她就把通讯给切了,程怀瑾思索著她所说的话,片刻後不屑地笑了,把手机扔沙发上就又回了房间,刚掀开被子躺进去,男人就钻进了他的怀里,迷迷糊糊地说:“去哪了?”

“没有,喝杯水而已。”程怀瑾安抚地摸著他的头发,男人顺从地搂著他的腰,在他怀里蹭了蹭,说:“程程,我给你买辆车,好不好?”

程怀瑾轻哼了哼,轻拍著他的後背,温柔地哄他睡觉,“不用,我上班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。”男人不大高兴地咬著被子,想了想,又试探著问:“程程,你来我公司上班,好不好?修车太累了,你让我养你,好不好?”

“傻瓜。”程怀瑾不禁挑起了嘴角,他将男人紧密地拥在怀里,在他额头吻了吻,低沈而又不太清晰地说:“我只是离家出来磨练而已,其实没你想的那麽穷,你就别担心我,和宝宝一起乖乖睡吧。”

“嗯……知道了。”男人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闻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,逐渐睡了过去。程怀瑾熄了台灯,极其宠爱地亲了亲男人的头发。

“晚安。”

-完-

往日(完结)

往日(觉悟人物变形番外)

林睿平时不喜欢进出声色场所,他完全是个居家型的男人,但是有时遇见生意上的夥伴兴致高昂,他还是得去应酬的。李慎是他的保镖,自然也少不了一起去占位置,只是去的次数多了,难免会遇见风波。

3月13日,他们陪一个泰国过来的客户去了市里最大的迪厅,叫做蜂窝。从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半,李慎坐在二楼,一边喝著橙汁,一边望著下面舞池疯狂扭动的人群,不时往嘴里扔几颗花生米。

阴暗吵杂的环境之中,七彩的光线不时在他脸上掠过,他的眼神平淡却满是防备,似乎一点也没被高亢激烈的音符带动情绪。

林睿挪到他身边,顺著他的视线看向舞池,见到那个泰国佬正搂著两个女孩又亲又摸,於是挑了挑秀致的眉毛,不太高兴地搂住了他的手臂,在他耳边问:“你也想去玩?”李慎兴致缺缺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要陪我?”

“和别人挤成那样,有什麽好玩的。”林睿不无厌恶地道,随即又轻笑了出来,挑逗性地用手指绕住李慎的领带,指甲轻轻刮著他的下巴,“哥哥,我们去包厢里,我……跳脱衣舞给你看,好不好?”说话时,他的气息暧昧地拂在男人的嘴角,带著淡淡的湿意和酒气。

刻意压低的声音像羽毛在心里挠著,李慎被撩拨得有点坐不住了,他迎上了弟弟泛著柔光的双眸,心里极不高兴,可是手臂却毫无意识地搂上了他的腰,说著言不由衷的话:“无聊,谁稀罕看你跳脱衣舞。”林睿在周围环顾了一遍,然後就面对著李慎跨坐上他的大腿,撒娇似地搂住他的脖子,“哥哥不想看吗?陪我吧,我很想跳给你看,不然我要在这里跳了。”

“喂,混账东西,别喝了一点酒就撒酒疯。”李慎急忙抱紧这人胡乱扭动的腰,被对方压住的尴尬部位起了兴奋的反应,他挫败地低声咒骂了几句,看了看旁边倒著的几个空酒瓶,语带警告地道:“你敢脱衣服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林睿委屈地看他,慢慢把脑袋带靠在他肩膀上,小声打了一个酒嗝,一双眸子隐隐流露著依赖,“哥哥,你怎麽不疼我了?是不是在一起久了,你对我没兴趣了?是不是不爱我?呜,那我不活了,我要去死了……”

周围随行的保镖很自觉地移开目光,近年来早已习惯了,他们的关系也是众所周知的。每次出入这些场所,保镖和李慎是半点酒都不沾,林睿偶尔会有几次喝多。只是喝酒的话,那是没问题的,不过女人是千万叫不得的,不论是任何场合,有人会当场就发脾气。

“什麽死不死的,我哪里有不疼你,别胡说。”李慎拿过外套给他披上,安抚地摸著他的长发,在他脸颊上亲了亲,难得温柔地哄著:“宝贝睿睿最听话了,你要乖乖,现在先睡觉,一会儿我叫醒你。”林睿泛红的脸颊挨在他脖子上磨蹭,是全然放松的姿态,结结巴巴地悄声说:“哥、哥哥,尿,我想尿尿。”

李慎使劲揉著额头,无奈又气愤地在他肩膀咬了一口,“起来,我带你去。”林睿听话地下来了,俊美的面容竟显得十分孩子气,先是张开双臂让李慎给他穿好外套,而後就伸手揪住他的衣角,犹如懵懂的小鸭子般跟在他後面慢慢走著,又乖又可爱,只是体态高大强壮了一些。

两个保镖自然要尾随著他们,在他们进了男洗手间之後,就分站在两边守著门口。李慎一路拖著身後的大尾巴,正好里面没有别人,於是就推著他到便池前,催促道:“尿吧。”林睿咬住了嘴唇,恹恹地摇著头,“不要在这里,要去隔间尿,我要哥哥帮我尿。”

“……”李慎表情扭曲地盯著他,这样沈默著僵持了几分锺,最後只能将一脸无辜的林睿拉进了隔间,恶狠狠地甩上门板:“让我知道你装醉,你就死定了!”

“没装,真醉了,不许你恐吓我。”林睿这样嚷嚷了几句,他背对住李慎站在马桶前,提出了十分任性的要求:“过来,帮我尿尿。”李慎咬牙怒瞪著他的背影,忍耐地深呼吸几次,最後走过去抱了他,双手绕到他身前解开皮带,拉低了他的西裤,却不经意看见他的内裤,顿时用力甩了一巴掌在他大腿上:“兔崽子,你穿的是我的内裤!”

林睿急忙护住了裹在身上的蓝色内裤,语调含混著说:“我们天天光著屁股睡一起,穿你的内裤又怎麽了?我就穿你的内裤,以後都不还给你,我就是不还给你!”李慎几乎想去掐他,可是又觉得不应该欺负他,憋得自己满脸通红,最终只得把手进他内裤里掏出他的性器,气呼呼地说:“我懒得和你计较,就为一条破内裤,你真有本事。赶紧尿,尿完了回去了。”

男性粗糙的手部正包围著他半勃起的阴茎,温暖特别的触感令它迅速坚挺,林睿享受得几乎要叹息了,他微微地眯缝著双眼,说:“不行,你得先帮我摸摸。”李慎清楚发现手中的物体在发硬发热,他怔了怔,低声斥道:“笨蛋,这样一天好几次,你就不怕肾亏。”

“我忍不住,我一看见你就想做,它就跟著硬起来了。”林睿抱怨似地说道,他们相识了近三十年,李慎对这种事早就不会矫情了,他试著去搓弄掌心中的热铁一样的肉棍子,听见弟弟愈来愈难受的喘息,不久後便投降了,无可奈何地说:“转过来,我用嘴给你做,帮你吸出来。”

林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,他背靠在墙壁拉下了裤头,极其愉悦地盯著心爱的男人跪在面前,张开了嘴唇吻上了自己丑陋的性器,那美妙的触感令他微微眯上眼眸,逸出一声迷蒙的低吁:“哥哥……你真棒,真疼我。”李慎轻敛起眉宇,他的舌头顺著肉茎摩挲滑动,很快就往前挨近将它含入口中,收缩著口腔嘬吮著硕满的龟头,一种特别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味觉,使他舌下产生大量的唾液,顺著嘴角往外流溢,“嗯……”

在这样毫无浪漫可言的环境下,随著唇舌液体的湿濡水声愈发响亮,他们之间情欲的气息也浓重了起来。林睿眼神炽热了许多,虹膜的颜色明显深沈了,他忍不住抓紧李慎的发丝将他英俊的脸庞压进胯下,开始挺动著腰身贯穿他嘴巴,一些污言秽语也跟著吐露了出来:“好哥哥,我的东西好吃麽?你这嘴巴干起来真舒服,你要吸它,乖,我干进去的时候你吸吸它……”

沾满口水的肉棒显得更丑恶了,泛著淫靡的水光,它在他张启的唇间抽插律动,进出时粗硬的耻毛一再搔刮著他的面颊,李慎压抑著不适感努力吞吐著口中的男性阴茎,一直到口腔发麻都没中断过,并用双手扶住它根部的囊袋按摩挤压,纵容饱胀的龟头在往他喉咙底顶,分泌出的体液也全抹在他的嘴里,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
“真好,哥哥真好……一会儿我要射在你嘴里,给你喂精液吃,把你喂得饱饱的……”林睿的语调异常暗沈,不时夹带几声诡异的怪笑,他的手掌捧紧李慎的脑袋粗鲁地猛捅了他的嘴巴十来下,最後甚至转身把他逼到了墙角里,用大腿夹著他的脑袋,握著泛有腥味的肉棒往他嘴里猛塞,把他的口腔当小穴似地越操越起劲,“哥哥,这样帮我吸出来,那我就不操你的屁股,不然我就干烂你!”

男性的物体在喉底不断戳顶著,蛮横的动作让李慎的呼吸有些困难,他垂下眸子看向紫红的巨物,鼻下充盈著浓郁的雄性气息,这使他跪在地上的膝盖随之发软,身子竟也感到了兴奋,由深处涌起对情欲的渴望,於是他更卖力地吮吸著林睿的阴茎,双臂搂紧他的腰制止他前後抽撤的动作,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绕著舔了几圈,不久就吃到了一点点精液,混著口水悉数咽入肚子里。

心爱的男人就埋在他胯底吞含著他的阴茎,难以遏制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,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壁包围著他,林睿激动得眼角都染有红晕,他的臀部轻微地耸动著,舒服得紧闭双眸,“嗯……好哥哥,我把你教得真好,你的嘴真会吃,我,我要射了……”李慎极大可能地张开喉咙,意识到林睿的性器即将达到顶点,他带著羞耻又刺激的心情将它含得再深几分,而後微缩起双颊用力吸它,让它颤抖著射出了浓稠的精液!

本章未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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